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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175章
 第一百七十一章小海战

 说真的,我徐正气御女上千,还真没见过如此疯狂的!

 现在的梅娜正在拼命地挤着自己两个球状,小我在两之间飞快地进出,磨擦使得梅娜的双更加肿涨,更加充血。

 美丽而又疯狂的异国,对待自己的身体毫不怜惜。前后两个无一不是鲜血淋漓,嫣红的樱桃小嘴早已经被磨得麻木了。男人恐怖超强的,就像他恐怖超强的武力一样的令人害怕。

 可梅娜她不怕,虽然时间已经过了两个小时,梅娜却越来越有信心了。梅娜她不怕男人不,因为她还有好几样法宝没用上呢,比如小手,小脚啦,等等。她不相信,在自己拼命的情况下男人会不。就算是上帝来了,也非不可。梅娜抱着这样的信念拼命地折磨着自己的。

 再痛,也比不上心痛,绝不让爱人受半点委屈!

 “唔,梅娜,你的好紧!夹得我…”我呼呼地气,终于忍不住了,最后关头,男人的得梅娜一头一脸,连上也沾上不少。

 梅娜尖叫一声“啊”

 那是喜悦!只凭一股信念支撑的梅娜终于浑身一松,早已疲惫不堪的的她出了微笑。“你赢了!”我被她坚定的信念打败,被这个意志坚定的女人所折服。“我不会主动去碰伊莉沙白的!”

 梅娜娇慵无力地说一声“谢谢”之后,再也支撑不住,缓缓闭上了眼睛,嘴角挂着胜利的微笑,沉沉睡去。看着这个坚强的女人,我竟然心生一股争胜之心∵,你不让我碰伊莉沙白,那好,我就让她爱上我,让她来碰我好了!

 嘴角挂着一抹的微笑,轻轻地吻了吻梅娜薄薄略显苍白的嘴。唔,味道真不错,我绝定了,你是我的人了!

 走进浴室,伊莉沙白早就累的在浴桶中睡着了。若非浴桶上还有柴火在烧,她非给冻快了不可。洗过澡的伊莉沙白斜躺在浴桶边,一支玉臂在外,给冻得发青。她脸上尤有泪痕,美人落泪,尤其惹人怜爱。

 惹得美人伤心,莫非我真的做错了?己所不勿施于人。可我不过是一切随心罢了,难道这也有错?看着眼前的体美人,我突然回想起以往种种。

 想起自己的那些女人们,自己到底给她们的是痛苦多些还是愉快多些呢?短暂的相聚,长久的分离,天隔一方,我可以随心所,四处猎作乐。而她们却每晚都要忍受相思之苦,渡过那寂寞的漫漫长夜。

 想一想,自己其实真的不配做一个男人。男子汉的责任心少得可怜,可我却管不住自己,四处奔波,四处猎美。也许,等把诸位母亲找回来后我应该中止自己短暂的江湖生涯了。现在我的女人已经够多的了,逍遥谷里还有几百个女人在等着我呢。

 可又想,身为男人,当以事业为重,争霸天下,是我才定下不久的决心。难道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放弃了?

 与是我左思右想,脑中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高喊着“归隐”一个狂呼着“争霸”两个声音在脑中争吵不断,谁也不能说服谁。

 我一拍脑门“不想了!做完眼前的事再说!对,等给母亲们报了仇以后再想这事吧!”

 决定之后,我浑身一轻,心头重石落地。

 “哎,你这样子睡,迟早要生病!”美女人人爱,我又岂能例外?把伊莉沙白抱出浴桶,擦干净她身子,抱到了大上。左拥右抱,我是身心俱,不久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了。两千红鬼被硬着吃下一邻呼呼发着臭味的药丸,骗他们说是一种慢毒药,每半个月发作一次。其实是我新悟出来的一种独门制,龙力以古怪的方式进入人体内,可潜伏半月的时间。一到时间,龙力制便会发作,疼痛难忍,非经我亲自解救不可。

 然后我又给红鬼子们加了一倍的薪水,每人每月可领半个金币。

 这样,一番威,两千红鬼给我收拾得服服帖帖。再加上我时不时地做出非人力可为的事来,红鬼简直就把我看成了撒旦的使者,无不心服口服。小命给我握在手上,杀又杀不死我,红鬼们彻底地认了命。

 两大一小,三艘战舰。顺风下张全帆,什么主帆,三角帆,后帆的通通打了开,全速往倭国前进。路上也碰到不少小股海盗,远远地见到我们的桅旗就逃得无影无踪了,到省了我不少麻烦。

 我救母心切,战舰昼夜不停,船夫三班轮倒。人手不够,编制内专负责杀人的士兵们也被拉来帮忙。前进的速度比之前不知快了多少倍,光看大鹏每天越飞越吃力,食物越吃越多就知道我们行速有多快了。

 顺便提一句,大鹏这傻鸟还是每天照例早出晚归,也不知它干什么坏事去了。

 卡夫卡自从莱克勒死后,便被我命为舰队航行船长。他对我说“尊敬的超人阁下,我军即将抵达日本海域北海道。”

 红鬼一直都叫我“超人”我觉得这名字还响亮,比那什么司令,军长什么的,可响亮的太多了。

 “这么快?那太好了!”我高兴的一拍大腿,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十四娘谷忆白欣慰地松了口气“到了就好,到了就好!”她的病在我龙力的滋养下早就好了,而且她自身功力还暴长一倍有余,如今已经有百多年功力了。自保的能力算是有了。

 “十四娘,你放心,玉儿娘她们不会有事的。”虽然明知这不可能,但看到谷忆白那张久挂愁容的玉脸,我还是忍不住好言安慰道。

 “富贵有命,生死在天。虽然一切都有定数,但是,正儿,如果她们真有不测,你可得为她们报仇啊!”谷忆白说着眼睛又水汪汪起来。

 我咬牙切齿,恨恨地对她说“娘,你安心吧。无论玉娘她们有事还是没事,此仇不报非君子,不把倭国搅个底朝天,我徐正气誓不为人!”说着不顾有外人在,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好生安慰。

 红鬼子观念本就极为开放,朋友之间就可能随便搂搂抱抱,更何况是母子之间。他们早就见怪不怪了。在场的人里,反而是尹氏兄弟甚不自在,看着徐正气的眼神极为古怪,似乎带着丝丝醋意,又有些不屑。

 “报告超人长官,前方发现倭国舰队,有五艘战舰,已经向我军发出了警告,请长官指示!”卡夫卡突然走到我面前说道。

 我接过望远镜仔细地打量远方呈半包围方式驶向我舰的五艘倭国战舰。那舰顶多只有我们的座舰“法老号”一半大小,且舰身上只有三门火炮。

 “卡夫卡船长,你与倭国人打过交道,你认为这战怎么打?”

 卡夫卡骄傲地说“矮倭人的火炮还是我们卖给他们的劣质品呢,首先程上就比我们的火炮短二公里,完全不是我们大荷兰火炮的对手。再说数量上我军占绝对优势,如果超人阁下将此战由我指挥。我只需以一艘女皇号便可将他们统统击败!”

 我早就想见识见识真正的海战场面了,闻言当即说“那好,卡夫卡中尉,我以司令官的身份命令你指挥女皇号,痛击倭国战舰。”

 “YESSIR!”卡夫卡一并脚,向我行了个军礼,令命去女皇号指挥去了。

 大战将临,我难免有一点点的激动。其他人就更别提了,尹氏兄弟已经激动地拿起了望远镜,死死地盯着远方战场上的形势,一刻也不容错过。

 谷忆白也相当之激动,一只手紧紧的拽着我,生怕我逃了似的。另一手也拿起一只望远镜,脸上神色庄重。

 指挥仓内就只剩下我们四个人了。村长等人和洪牛各有活计,伊莉沙白三女被我软在卧室里,门外有忠心不二的渔村村民持把守。

 法老号已经停下,女皇号一马当先冲出阵去。它就像是一匹脫了缰的野马,篱了弦的箭,飞快地驶近敌舰五公里范围。五公里,五千米,已经是女皇号上的火炮最大程了。

 不宣而战,一向是野蛮的荷兰佬打战的优点。远处的倭国战舰还在不停地挥舞着火红色的警告旗,一轮三十门火炮齐齐发′轰轰…,炮声隆隆,连远离战场十公里的我们也被震得耳朵嗡嗡作响。

 雷神在怒吼,望远镜下的火炮快地吐出吃了一肚子的火药,销烟滚滚中闪动着恐怖的火炮。一发发滚圆地炮弹冲天而起,那速度,我想除了我之外,没人能看得清它运行的轨迹。

 砰砰砰…,一连串的声响起,无数道水柱在倭舰身侧的海里被起,海水冲上了战舰,打得日本鬼子鬼哭狼嚎。“八嘎八嘎!”日本鬼子狂叫着,纷纷命令炮手们还击。可他们似乎忘记了自己火炮的程,可在这种疯狂的场面里,谁又能保持冷静呢?

 大日本武士的荣誉不容玷污,天皇陛下的看着他们。五打一,要是还打不过的话,他们不如都切腹算了。五战舰加快速度,向女皇号冲去,等拉近了距离,八嘎要你八嘎的好看!日本鬼子地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第一轮击的效果很差,三十发炮弹只打中一舰敌舰的桅帆。不过卡夫卡一点也不担心,他知道,这第一炮就像是试验弹,炮手要通过这一弹来调节感觉。接下来的几轮火炮的准头会越来越好。

 “预备!放!”

 卡夫卡果断地指挥着炮手们发炮,不能等敌舰冲到对方的有效程内。毕竟卡夫卡只有一艘战舰,想完胜,不受一点伤的话只能以程的优势,发炮速度的优势尽快将敌舰击败。

 第一轮炮击后不足一分钟,第二轮炮击已经开始,推炮手将灵活的第二排火炮推上,放炮手迅速地调整好火炮的角度,在卡夫卡的命令下,迅速地点燃了引线。

 轰轰轰…

 命中!命中!命中!

 急冲过来的四艘敌舰有三艘被击中,其中一艘身中两炮,燃起大火,看来是失去了战斗力了;第二艘舰头被打破一个大口子,但不影响战斗,到是有几个不走运的家伙见天皇的爷爷的爷爷去了;最后一艘伤势最轻,只是被炮弹擦过,在船身上划下一道深深的痕迹,暴炸的弹片击中一个好的家伙的小罗卜丁老二。

 “八嘎!”日本北海道舰队第三分队指挥官野野山郎大骂着,手下的炮手顾不得程不程,纷纷点燃引信。管他那么多,先放几炮壮壮胆也好!

 “八嘎!你们是怎么做事的?天皇的脸面都被你们丢尽了!”野野山郎用日本话怒骂着一个点引信的炮手“你不知道我们的炮弹本就不多么?要不是看你为天皇效力多年,我早一剑劈了你!”

 日本人为了组成一只强有力的海上舰队,花了一亿两白银向荷兰人买了一百门火炮,一万发炮弹!另加一万把火,弹药无数!日本人本来就很穷,这些装备足足发掉幕府十年的财政收入。

 十年来,凭着这些装备,日本人在亚洲各地烧杀抢掠,抢了之后,开船就跑。弹药用去一半以上。火的技术含量较低,日本人自己已经可以仿制。火炮的技术含量却很高,尤其是炮弹的制造技术,程上的关键技术,仿制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日本人自己仿造出的火炮,程不到两百米,而且还是实心弹,炮弹只能当作投石机的石头用。威力根本就没法与荷兰火炮比。

 最近日本富了些,你想啊,举国人民统统做海盗去了,能不富么?咱有钱了,可武器却买不到了。十年来与荷兰人在东海上的冲突,矛盾越积越深∩兰人已经不再向他们贩卖军火了。

 荷兰对军火管制极严,根本不能通过走私的途径获得火炮。这样,日本海盗军不得不节约弹药,恨不得一炮当作两炮来用。不过这也有好处,至少放炮手的放炮命中率已经提升到百分之十了。

 所以呢,这也就不能怪我们的野野山郎这位矮瘦的野汉子发狂了。宁可死一百个武士,也不能浪费一发炮弹!

 日本火炮也的确没叫野野山郎失望,以百分之百的命中率击中了海水!十几发炮弹全都成了龙宫宝库里的东海龙王的私人收藏。

 卡夫卡脸上微笑意,第二轮的炮击效果不错!“第三轮准备!放!”

 卡夫卡毫不留情,要知道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八岁就参加荷兰皇军海军,服役四十年,从一个打杂小厮干到中尉这个职位的他还能不明白这个道理?

 第三轮炮击又开始了,这一轮的重点目标是冲过来的三艘敌舰。地狱,绝地是人间的地狱。火炮毫不留情是尽情倾在三艘战舰上,熊熊大火食着美味的人,惨叫声中原本前一刻还清蓝温柔的海水,就像只巨大饥饿的野兽,恶狠狠地吃着一个个矮个子。

 三十发炮弹,有十六发以上命中,其他的也是擦边而过,起巨将本就破烂的战舰打翻。主战舰上的倭寇根本就来不及逃生,就被无情的海水淹没。鲜血,四分五裂的人体残肢,比炮声还要响彻云霄的惨叫,布满了整个海域。

 看着同胞的惨状,最后那艘最先被击中桅帆的战舰立马丢转舰头,扯起满帆,夹着尾巴飞也似地逃走了。什么武士道精神,什么天皇的荣誉,狗,都比上不性命重要。命都没了,要精神荣誉还有何用?

 战舰用更快的速度迅速地逃离了战场,我微微一笑,说“那战舰还真像只夹着尾巴逃命的狗!”谷忆白娇媚地白了我一眼“哪里学来的这么难听的话?”

 我嘿嘿笑着不言语,只顾拿望远镜看战场形势,完全没有看到尹氏兄弟俩那发白的脸色!

 谷忆白骂道“好的不学,尽学坏的!以前我教你的那些圣人之道你不会全还给我了吧。”逍遥谷中,谷忆白是我的国学夫子,老是着我念什么孔孟之道。大家可先万别被她一时的言语所迷糊。

 心底下我经常骂她假正经,也许是身世的关系,谷忆白自小就是个孤儿,被院里一位好心的女收养。虽然从小被教导孔孟礼仪,但她耳闻目染,长久以来难免着装大胆,言语不忌。就现在我们这个姿势,其他母亲绝对不敢当着外人的面这么做。但谷忆白就敢,还心安理得,嘴里还一个劲的教训我。

 不过谷忆白越是这样,对我的吸引力越强。我毫无顾忌地和她调笑怒骂,好在另外两个人好像也没听进去,不知是不是神游海外了。

 远处海域的战斗已经接近尾生,女皇号正向那唯一的一艘战舰行去。那艘敌舰桅杆被炸断,根本无法行驶,只能坐以待毙!

 第一百七十二章忌之恋

 卡夫卡命令士兵排起三排阵,犀利的火在倭寇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是一阵狂。砰砰不断声中,木屑横飞,拿着日本武士刀的武士们傻傻地狂叫着。战败的辱,鲜血的刺,大火的焚烧,仇恨已经蒙蔽了他们的神智。被海水打得透的火早就没法用了,疯狂的武士们拿起他们的长刀,疯狂地朝几十米外的红佬挥舞着,叫嚣着。

 回应他们的是扑天盖地的子弹,在倒下一大片人之后,愚蠢的日本佬退回了内仓之中,妄图做困兽之斗。

 卡夫卡毫不犹豫地派出几支五十人队的小分队,乘着小艇,强行地登上了日本舰。倭寇们当然不敢现身,小分队就像回老家,轻轻松松地登上了船,打算扫着这些负隅顽抗的傻矮子们。

 红佬不是傻子,当然知道敌暗我明的道理,自然不会傻得向仓内冲。不一会儿,就有专门的火药兵,点燃一包包小小的火药包的引信,将他们扔进了内仓。

 内仓有好几个门,傻一点的当然被火药包炸死;聪明一点的,竟然敢将火药包扔了回来,幸而火药包在半空中爆了炸,只有几个红佬被飞出的火星子烧成轻伤。

 红鬼们愤怒地冲进了内仓,短兵相接,搏战是最残酷的。一般的倭寇自然不会是高大强壮的红鬼的对括。但那些躲在阴暗处的日本忍者总是能冷子偷袭中,伤亡越来越大,死亡的比例是一比二。每死一个红鬼,都有两个倭寇陪葬。谁叫倭寇的火没用了呢?

 即使是这样,在人数占绝对优势的情况下,红鬼依然损失了两百名士兵,气得卡夫卡把手中的烟斗都摔烂了。卡夫卡老头发誓,一辈子也不再与矮小的日本人打搏战。想一想,大败日本舰队未伤一兵一卒。俘虏一艘残舰,却损失两百名帝国勇士!失策,太失策了。

 是役,卡夫卡来向我汇报战绩。

 击沉敌舰,三艘俘虏敌舰,一艘,缴获供五百人食用的淡水及食物,及火炮三门,炮弹三百发,火三百支,弹药无数俘虏敌人,无,大部会被杀死,少数人拒不投降,统统剖腹自杀损失敌方逃走一舰,己方损失两百名士兵,一门炮彻底毁坏,炮弹消耗九十发。

 我拍拍卡夫卡的肩膀,安慰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以后只要不再与他们打搏战就行了!”卡夫卡在听到假洋鬼子唐使的翻译后点头不语。

 虽然我现在已经能够说些简单的荷兰语,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

 卡夫卡突然开口问“超人将军,我们真的要攻打日本么?如果是海战,我们第七舰队就算只剩下两艘战舰,那也不怕。可是陆战的话,我们没有后援,弹药也不够啊。这可是对一个国家开战,而不仅仅是打一支舰队啊!还请超人将军考虑考虑!”

 我摆摆手“不用你们担心!你们只负责海战,上陆后一切都交给我就行了。”

 卡夫卡也是见我那神人般的武功的,倒也不是太担心,只是怕我死了,他们的解药也没了,那大家可都得跟着一块死。卡夫卡虽然已经活了一大把年纪,可他心里还在想,年轻漂亮的女人还没玩够呢,岂能早死?

 一想到女人,卡夫卡的心情也好多了,打了个招呼后,自去处理事情不提。

 谷忆白道“正儿,跑了一艘倭寇的战舰。他们一定会帮更多的救兵来的,正儿,你可要小心应负啊。不然的话,那就是万劫不复之境了。”

 我点点头“十四娘,正儿早有万全准备了,您放心好了。”又转头对还在发愣的尹氏两兄弟说“喂,你们是怎么啦?看痴了还是怎么了?莫明其妙,死的又不是我们的人,你们俩怎么都一幅苦瓜脸?”

 尹氏两人突然给我惊醒,尹优先反应过来“啊?什么?我们怎么可能会为那些该死的倭寇伤心?怎么可能?哈哈?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你说是吧,弟弟!”

 尹优一脸假笑,那笑容比哭脸还要难看几分。尹秀应着,也装笑了几声,他到是皮笑不笑,哭也比他好看得多。“嗯,哈哈,他们都该死!”

 “好了好了,你们都别笑了,难看死了!你们快去准备一些随身可携带的常用物品钱物,分成十几个包裹,再找齐十几身水靠。都拿到尹莉沙白房里去,你们也都呆在那里面别出来!直到我叫你们为止!”尹优尹秀武功毕竟不太行,还不能挡子弹,为了他们的安全着想,不得不叫他们先藏起来。

 尹秀疑惑地问“徐大哥,我们要逃命么?不是刚打了场胜战么?怎么就准备逃命了?”

 我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狡兔善且还有三窟,何况是我呢?我这是做最坏的打算,你们先做好准备,万一事情有变,咱们还是乘咱们的小船逃命去吧。我是不怕,但你们不行。反这些事都是为你们自己做的。”

 尹优毕竟是哥哥,一把拉走弟弟,下去准备去了。

 “十四娘,白贞把大鹏关起来了么?”我回头对谷忆白说。

 “正儿,你放心,我早吩咐白贞了!那只大鹏鸟最听白贞的话,白贞拿了两条鱼,那大鹏就乖乖地钻进笼子了。”

 “哦?想不到白贞还有这本事?早知道那猾似鬼的大鹏如此好骗,就算拿十条鱼去,我也高兴啊。”大鹏这种非凡之鸟,在危机关头是最好的逃命稻草。想想,要是从空中逃跑,天下有谁能抓住呢?

 “吊桶改造完成了么?”

 谷忆白骂道“早做好了。不过,小正啊,你到是跟娘说说,你要这个到底想干什么?”我狡猾一笑“天机不可!”谷忆白气得擂我一拳“小坏蛋,连你娘也要瞒着,不老实。”

 我哈哈一笑“天下有老实的小坏蛋么?再说了,你又不是我亲娘,我干嘛要跟你说实话?”忆白眼一红,默然不语低下了头。

 哎哟,坏了,她误会我话里的意思了。我忙解释道“十四娘,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说的是哪个意思?是,我不是你亲娘,你自然可以不理我!”谷忆白显然生气了,不过她现在这幅样子倒像是受了气的小媳妇,哪里还有身为母亲的庄重?

 我不理她的反抗,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安慰着说“你当然不是我亲娘!”微微一顿,果然谷忆白的脸色更加苍白。我贼贼一笑“你是我的娘子嘛,怎么可能是我亲娘呢?”

 谷忆白苍白的脸色刷地红了,晕红甚至爬进了她的脖子里,可爱的小耳朵也鲜红滴。她羞得睁不开眼睛,蚊子般的轻叱道“坏死了你,天下怎么可能还有你这种坏儿子!”

 我假装不喜道“儿子?谁是你儿子?不要以为你长我一辈,比我大几岁,我以前叫过你几声娘,你就把我当儿子了哦。从九岁起,我可从来没把亲娘以外的人当成娘。”

 谷忆白也活了二三十年了,哪里还听不说我话里的意思。她狠狠地拧了一把我上软,恨恨道“小坏蛋,从小就没安好心你!九岁的时候你就使坏了,难怪才十四岁就坏到这种程度。”

 我嬉笑着“九岁的时候我使了什么坏呀?”

 “你…”谷忆白再大胆也有点不好意思说“你再敢调戏我,等找到名姐姐,我叫她好好收拾你!”

 “你叫好了,还不定谁收拾谁呢!”我地笑着,不安分的大手已经攀上了谷忆白的软。“你干什么?想吃老娘豆腐?还没长齐呢你!”谷忆白一把打开我的手。

 “你身上什么豆腐我没吃过?连你都给我吃过呢。”我轻声低囔道。

 “你说什么?”其实以谷忆白的功力,这么近的距离有什么声音听不清的?但她实在难以面对这个以往一直都被自己视做“儿子”的男人。所以,她只能装傻充愣。但我并不想放过她,突然之间我很害怕,害怕会失去她。已经失去过她一次的我,再也经不住第二次打击。

 “我说什么?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忆白,我的心你难道还不明白么?”

 “你,你!臭小子,忆白是你叫的么?你应该叫我娘,十四娘!”谷忆白突然大声叫喊道,可语气中却并不愤怒,反倒有种轻松感。也许,自己等这句话,这个称呼已经等太久太久了吧。乍一闻,谷忆白竟然有种恍忽感,仿佛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懵懂朦胧的年纪。面前高大英俊的青年与记忆深处的一个影子相重合。

 谷忆白清醒过来,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记不清楚那个曾深爱的人的样貌了,只是依稀有些像眼前的人。她慌了,了,被自己的真心吓到了。

 “忆白,你怎么了?”看着谷忆白刹那间变得苍白无比,花容失的绝美脸庞,我紧张地关心道。

 “啊!没,没什么!小正,我还有事,先去处理一下!”谷忆白急急地转身便走。我看着她美好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叹一口气,心想,自己是不是得太急了?也好,让她冷静冷静也好。看她那样子,她心里还是有我的,不然怎么会那么慌张?我微微笑着,失对未年美好的憧憬中。

 第一百七十三章异域扬威

 卡夫卡急匆匆地向我汇报道“尊贵的超人阁下,前方五十海里处发现日本舰队!”

 假洋鬼子翻译了,我问道“卡夫卡中尉,咱们现在离日本本土陆地还有多远?”

 “将军,还有一百海里!”

 “哦,这么快,太好了!”我兴奋地说着。卡夫卡吃惊地看着他的顶头上司,搞不明白东方人的思维,被近百艘大大小小的日本战舰追围,这个东方人竟然还显得异常地兴奋。卡夫卡在心里摇了摇头,暗想超人毕竟是超人,连心里想得也与我们荷兰人不一样。

 看到卡夫卡担忧的模样,我大手一拍他宽厚的肩膀“中尉,不要担心,不是早跟你说了?一切都有我呢!”卡夫卡朝我咧嘴一笑,那笑容比哭还要难看。

 “好了好了,你派个副手去指挥女皇号吧!这艘法老号还是你亲自来指挥,我才能放心!”卡夫卡毕竟是个军人,只一会儿就把沮丧的情绪丢给了上帝。心里念道,上帝保佑,上帝保佑!急急地做事去了!

 “师父!”徒弟洪牛闯了进来,劈头就叫。

 我脸色一正,严肃地对他说“小牛,师父自从收你为徒后,一直没教你什么实质的东西,你不会怪我吧?”洪牛的大头摇得泼鼓似的,道“师父,您,您教我识会好多字。是俺笨牛笨,听不懂师父教的口诀,怎么能怪师父呢?再说了,您把俺的结巴病都治好了。您听,现在俺说话都不怎么结,结巴了!”

 “小牛,你真懂事!可一会儿就会有一场恶战要打,小牛,你怕不怕?”

 “师父,您这不是笑话俺么?俺自小最喜欢的事就是打架了!”洪牛傻傻地笑道。

 “小牛,你错了,这是打战,不是打架!敌我双方比的不是武功,而是先进的兵器,犀利的火器!长大炮,哪一个不是杀手于几十米几百米几千米之外的兵器?以你的武功,根本近不得倭寇的身!”

 洪牛一急傻眼了“师父,那俺该怎么办?总不成呆站在船里等死吧!”

 “洪牛,你听不听师父的话?”

 “师父,您是俺师父,那就是俺爹!笨牛什么时候都听您的话!”

 “那好,小牛,这战你就不要打了。师父命你好好护卫我娘她们一干女人!”我脸色又一松,狡猾地诡笑道“当然,我未来的徒弟媳妇也得保护好!”洪牛听了前半句就有些不乐意,他可是个极度好战的分子。可当他一听媳妇二字后,老脸涨得通红,急急地辩道“师父,你怎么能说。俺和白贞嫂子又没有什么关系。”

 我呵呵笑道“咦?我有说我未来的徒弟媳妇是白贞嫂么?”

 洪牛再笨也知道我在拿他取笑,急得他向门口一望,呼,好在这仓里只有师徒两个人,要不然洪牛还不知道要脸红到什么时候!“师,师父,俺,俺先去了。俺会保护好他们的!”说时已经飞也似地逃了。

 我哈哈大笑,洪牛跑得更了。我的这个傻徒弟,许是在那孤岛上没见过多少女人,被白贞得晕头转向。不过我看白贞到是把他当弟弟一般照顾着,想来要是我这个媒人一脚进去,这事儿,十有八九能成!我憧憬着将来该怎么去好好地过一把媒人瘾呢,把什么敌舰的事扔到东海龙王的龙上去了。

 做男媒婆是什么感觉?好向往啊!未知的神秘事物总是那么的吸引人!

 哨声响起,三艘船上的士兵们回到各自的岗位,静静地等待着大战的来临。他们尊贵的超人将军,此时正高高地站立在桅杆顶端。任海风吹扶,也不能吹动超人将军的一片衣服§子们崇拜地看着这个有如战神一般高大,令人情不自仰首的盖世战神。

 心中那份因敌几十倍于己而带来的恐惧感早已经被高涨的战意所充满,有超人在,这场海上大决斗一定能胜利的。

 呜,对面远处传来倭寇战舰的进攻鸣号声。大大小小无数支战舰呈半包围态势朝我们开来,就像一只巨大的怪兽,正张开它那乌黑恶臭的大嘴,狠狠地朝我们咬来!

 我皱了皱眉头,难到这些日本倭寇全是傻子么?明知自己的火炮程不如我军,还上前来送死?莫非他们打算以人海战术来消耗光我军的弹药,再一举把我们歼灭?

 没等我想出个之乎者也来,倭舰编队中最中间的两艘战艘里,突然飞出无数只雪白雪白海鸟,每只鸟爪上却抓着一个乌黑乌黑的东东。白鸟成群结队,仿佛事先排练过似的,成人字形朝我们飞来。

 咦?那是什么东西?我运足目力,妄图看清这群古怪的鸟的来意。整个世界突然变了,变得缓慢无比。风慢慢的吹,战舰慢慢的开,白鸟慢慢的飞,随着飞动,白鸟爪下的黑物事一晃一晃,连微微晃动的轨迹都被我的双眼所捕捉。

 没见过,从来没见过,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突然,一阵大风吹过,飞鸟的队形微微有些了。其中一只白鸟好似受了些惊吓,脫离了队形,的爪子用力过猛,把那黑黑的一小包东西不小心抓破。

 “砰!”一声巨响,火光闪过处,好似在空中放了一枚眩丽的烟花!

 不好!那些是炸药包!

 我心神大震,终于知道为什么倭寇敢干主动挑战了。没想到这个矮鬼子们这么狡猾,竟想出飞天神兵这个法子。在历史上,唐朝的李靖大将军也曾用过这个法子。不过他那时的造水平不如现在,顶多也就比爆竹稍稍强一些。

 如今这世道,火药的威力已经不知放大了多少倍,看着这扑天盖地而来的白鸟,少说也有上百只。这百来个炸药包一扔下来的话?我们焉有命在?

 脚下用力一蹬,我如离弦的箭一般从桅杆上纵出,浑身的白衣在空中就像偶然划过的流星,速度之快,无与伦比。随着一声长啸,法老号的船上突然飞出一只硕大无朋的大鹏鸟,几丈长的翅膀轻轻的一拍便吹起一股强烈的劲风,把红子们吹得东倒西歪。大鹏鸟冲天而起,追着空中的白衣人而去。

 “大鹏,不要跟它们硬拼,用翅膀把它们扇得撞在一起就行了!”我对飞近身边的大鹏说。大鹏点点鸟头“唧”一声尖叫,鼓起巨翅,一股劲风朝白鸟们吹去。

 白鸟们虽然经人训练过,但其中可没有与人或鸟类捕斗的训练课程!一个躲闪不及,打头的几只白鸟首先变成了炮灰,触动的炸药包被撞爆,将它们炸了个稀巴烂。

 我也没闲着,身在空中,龙力指程比掌风可远多了,准头也要好上几倍。金黄的指气卟卟地响个不停,无一不是对着那黑色的炸药包。

 砰砰砰,轰轰轰,声响个不停,就像是一连串的爆竹被点燃,一而二,二而三,三而…

 大鹏与我一前一后,将白鸟死死围住,没有一个漏网之鱼,最后被我们一人一鸟合力,消灭的一干二净!

 日本舰队最高长官小犬蠢一郎看得目瞪口呆,与无数的日本矮猪们一起惊恐地叫道“大神,大神!荷兰人有大神保佑!”海面上空的这一幕被双方无数双眼睛所注视着,这非人的能力震憾了每一个人的心灵。

 站在船指挥仓内的漂亮女人们,无不以痴的眼神看着那个如神一般的男人。伊莉沙白更是惊叫“OH!MYGOD!天使,他一定是上帝派人拯救我们的天使!”浑然忘了自己还是“天使”的俘虏!

 谷忆白傻了,虽然早听男人说过,但怎么也没有亲眼所见来的震憾人心。芳心在这一刻狠狠地颤了一下,仿佛被一股电击中,这,这个男人是我未来的男人么?啊!我在想什么?不可能的,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谷忆白的脸色突然变得好可怕,她狠狠地摇摇头,水汪汪的大眼睛却死死盯着空中的那个英姿不放。

 一干人明显不会注意到谷忆白“微不足道”的变化,尹氏兄弟俩的脸色更加难看,两兄弟对望一眼,瞬间就了解到双方是一样的心情。彷徨,茫然,无助,犹豫,困惑,不甘,无奈,喜悦…种种人类可能拥有的情绪在这一刻冲进了两兄弟的心田,狠狠地冲刷了一遍。

 “八嘎呀路!”小犬蠢一郎锵地出自己的佩刀,对手下狂吼道“呀稀嘀”

 顶头长官的愤怒将士兵们从惊恐中惊醒,日本人无数年来所养成的愚蠢的所谓的武士道精神,天皇的荣誉再次把这群野蛮的小矮子们怒。

 “身为大日本天皇的武士,为了天皇的荣誉,杀!”小犬蠢一郎,长刀一挥,可怜的小矮子们兴奋无比,争先恐后去做炮灰。

 小矮子们搬出了一张张大大的弓弩,搭起一支古古怪怪的长箭,几个人合力拉起大弩,把箭头对准了天上那敌人的“守护神”嗖嗖嗖,箭雨疯狂地朝白衣人去。

 第一百七十四章扬威北海道

 若按常理推断,那箭飞到半空之中必会落下海去,可怪箭非同凡响,在将落之前,箭前半部绑着的奇怪小物事突然出股股火焰,这箭便成了“火箭”!在火药的激励下,飞得更高更远了。

 嗖嗖嗖,漫天箭雨如同烟花,瞬间就要将我与大鹏埋没。“大鹏,你快跑!”虽然大鹏皮厚,但这箭如此之大,足足比一般的箭支大了十倍不只,就算异种大鹏也是吃不消的。

 大鹏也不知活了多少岁月了,早就鸟老似。不等我提醒,早飞得没影了。“靠,没义气的家伙!”我骂了一声,急急将龙力盾提升至最高境界,以防万一。双手左右一伸,分别幻化出两把金光灿烂的龙力刀。

 龙力刀乃我真气所化,有如实质,记得只在武林大会上显过这一手。没想到事隔几个月,才有机会好好过过瘾。龙刀一错,由游龙剑法中悟出的游龙刀法迅速挥出。刀气金光闪闪,在天空中暴出的那闪亮连太阳都被比了下去。

 挥刀间,刀气与火箭相撞,砰砰砰,一连窜连爆声响起。倭鬼子还真,这箭非但是火箭,更是爆裂箭,箭头触物即爆。威力虽然远不如炮弹,但可比子弹强太多了。滚滚烟尘中,黑黄的火药屑落在龙力盾上,不一会把我整个人也埋了进去。

 其实写来慢,事情从飞鸟飞起到现在也不过只过了五分钟而已。

 我左躲右闪,不是怕了这些爆裂箭,而是强敌在前,仍须保留更多的功力去对付他们。只是挡这些爆裂箭,而消耗过多的内力岂不是本末倒置?

 幸而不知何故,日本人不再发爆裂箭。我也很庆幸地毫发无伤地回到法老号的桅杆上,轻轻一抖,龙力盾上的一层厚厚灰层随风而散。

 “魔法,魔法!”红佬们兴奋地用荷兰语高声叫道,士气在刹那间达到顶峰。卡夫卡虽然也很兴奋,兴奋得自己下半生都愿意为这一刻的所见而失去。但他是实质上的舰队指挥,长期养成的良好素质令他很快恢复。

 “高贵的骑士们!拿起你们的火,准备好你们的火炮!我们,是的。我们是超人将军的士兵,为了我们高贵的超人将军奋斗吧。把该死的日本矮子杀光,杀光!”卡夫卡疯狂了,红们也疯狂了。

 “放!”

 “轰轰轰…”火炮手们急不可待地点燃了引线,火炮吐出火辣辣的舌头,恨不得能将肚里的存货吐得一干二净。无须瞄准,日本人的战舰靠得很近很近。尤其是几艘小型战舰,竟然还想偷袭!可惜欢迎他的是一轮八十发炮弹!

 砰!轰!三五艘小型军舰首先被炸得四分五裂,想想,每艘军舰都被直拦命中十枚以上炮弹,想不四分五裂也难啊。

 舰突然散开,包围圈变得更大了,相应的离我舰也远了些,已经脫出火炮的程。无数密密麻麻的小艇被丢进海里,日本矮子们高呼着“天皇”的名号,每个人都脫得赤条条只着一打形。这个不要脸的矮子着小艇,嗷嗷叫着拼命划向我们。

 他们想干什么?

 分化!日本矮子的诡计!想用蚂蚁来啃死大象。

 卡夫卡也明知这是日本的矮子的诡计,他怒骂了一声荷兰话,还是不得不向炮手们下令开炮。炮声再次响起,每一炮似乎都能击中一两艘小艇,狗们被炸得不成人形;就算打不中,炮弹掀起的巨也能将小艇轻易地掀翻,无数的日本矮子去阎王那报到去了。

 可就算是这样,每一发炮弹的杀伤力仍被大大的削弱了。如果打在一艘军舰上,运气好的话两发炮弹就能解决一艘五百人以上。但现在这密布海上,五人一组的小艇,就算被炮击中,每发炮弹也不过只能消失十几二十个人。

 数字上的差距令人不得不忧虑,弹药是有限的,可敌人却不知道有多少万人。再这样下去的话,只怕还没得军舰来战,自己一方就要弹尽粮绝了。

 日本矮子有幸运地躲过炮击,竟然一个个跳进海里不见。不好,他们想凿沉船。卡夫卡大声地命令火队做好准备,但即使是这样也难免有可能有漏网之鱼。

 要知道,只要有一个人潜进船底,那自己的好日子也不得不到头了。

 提起三百斤的大油桶,我瞬间飞到了海面上,拦在倭寇之前,把桶里的石油洒在海里铺成了一条长长的油道,火星掉落,星星之火瞬间燎原,熊熊大火将海水烧得沸腾起来。日本矮子潜不下去,纷纷浮上海面,不少人给油沾上身子,烧得嗷嗷叫!

 来不及潜上的人没来得急叫喊,一身人就被煮成,隐隐的还飘出香气起来了。

 “哦,哦,将军万岁,将军万岁!”红鬼开心的大叫起来,放下,看着这一幕火烧人体,水煮人的好戏。

 海水在翻滚,沸腾的海水将不少死尸冲上水面,接着又被大火烧成木炭。余下的日本人被眼前这一幕人间惨剧吓得脸色苍白,拼命往回划去。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任日本鬼子耍什么阴谋也休想!

 小犬蠢一郎在望远镜里看到这一幕,气得嘴上那一小块黑胡子抖个不停。“八嘎八嘎!”拔出佩刀,一刀将身边的一张大桌子给劈成两半!

 “嗨!将军息怒,我愿带一千名敢死武士去为天皇战斗!”一个矮壮的汉子对小犬说。

 小犬大喜“好,好样的,不愧是我大日本的式神武士,本将会好好地照顾你美丽的子的。你放心的去吧,无论你是成是败,我都会在德康将军面前为你请功的!”

 第一百七十五章杀得

 这矮壮汉子名叫川枫,生得五短身材,面丑如猪,偏是他这么丑的人,家中却娶有一房极漂亮的子。子名真野洋子,又美又泼,在军中家属里是有名的泼娘子。小犬蠢一郎早就对真野洋子垂涎已久。

 偏是川枫这小子剑法高强,军功卓著,在军中人缘又好,关系颇多,小犬根本找不着机会对他老婆下手。小犬为人极其好,年方五十,家中竟养了四十四房妾。正所谓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一想到有机会染指真野洋子,小犬忍不住舌头,出贪婪的表情。

 看着川枫乘小艇离去的背影,小犬地笑着。

 千多名川枫挑细选的绝对忠诚的敢死队员,面无表情地着小艇,箭一般向法老号冲去。这一回,半路上却没有遭遇炮击,小日本嗷嗷叫着举刀挥杀来。

 海面上的石油大火也已经烧得差不多了,而我早已经吩咐过卡夫卡,叫他节省弹药,不要攻击。独身一人飞到法老号前方海域上空,天空是那么地湛蓝,可不知是何缘故,只要一见到倭人,我内心中总会涌起一股嗜血的冲动。

 我停立在半空,有如活神仙一般,在空中翩翩起舞,似真实,似梦幻。待得千多名嗷嗷的日本人冲近时,我剑指一扬,大喝一声“万剑归宗”平空起了一城暴雷。金光把我整个人都给包住了,一收,再一放,一放之际,漫无边际的金光突然绽开。绽开的金光往前方一百八十度去,才离开我身体不久,金光已经变成了一柄柄金剑。

 金剑带着呼啸,数不尽的金剑从天而降,在日本鬼子一眨眼之际,瞬间穿了他们的身体。川枫大恐,大“嗨”一声,手中剑又快又准地朝向自己的金剑斩去。金剑叮的一声,断成两段,川枫一喜,可下一刻他的脸已经成了猪肝

 川枫不可置信地低下了头,那关键处直进了一把断剑,从命子处直贯入体内。他大吼一声,仰天往后直直地倒进了大海的怀抱,金剑也在那时消失不见。川枫眼前一黑,海水灌进了他的口鼻,脑中闪过一念“洋子…”

 小犬蠢一郎在望远镜里看得又惊又喜,惊得是对方如天神般恐怖的武力,喜的是那真野洋子似乎已经脫下衣服,只得他上了。

 万剑归宗,其实算不上什么高深的剑法,甚至说连剑法也算不上。称它为暗器更为合适,最妙的是这招剑法的杀伤距离之远,杀伤范围之广,几乎是无与伦与。只是相应的,耗真气也是极大,就这一场,虽杀死近千名敌人,可我龙力也消耗了近一成左右。

 虽然说我的龙力乃是天地间融合华之真气,但并非天地之气,所以即便我已经进入天人之境,却无法借用天地之力。要弥补龙力的损耗却是颇为费工夫,必须经过专心打坐方能恢复。

 红子们暴出雷鸣般的欢呼声,齐齐举鸣天,庆祝我旗开得胜。

 日本鬼子惊呆了,这哪里是打战,明明就是屠杀吗。去的人一个也没回来,却没杀死一个敌人,敌人一方有天神护卫,而我们呢?我们的天皇大人在哪里?我们的八屹大蛇神在哪里?

 军心散了,即便是崇拜武士道精神,信奉天皇陛下的忠诚勇士们也毫无斗志。一场绝不可能打胜的战争,一场实力相差绝对悬殊的较量,根本不可能赢。既然如此,那还打什么战?

 这种消极心理在绝大多数的日本人心中闪过,人人面如土色,纷纷向长官汇报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报告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三分钟之后便传到了小犬蠢一郎的耳朵里。虽然仅仅只是口信,小犬也把面前的这个军官给打得口角血。“八嘎,你地武士道精神哪里去了?你地天皇的荣誉哪里去了?”

 不好小犬也仅仅只是说说气话,在下属面前装装样子而已。宽大的军铠下,两条肥肥的大腿早就开始打颤了。骂也骂过了,打也打过了,心里的恐惧感也消了不少。小犬努力深几口气,总算下了无边的恐惧感,对那人说“你地命令,全军撤退!我地向德川将军禀告!请大蛇神部队来对付他!”

 “那就这样让他们上岸?”

 “上岸好,上岸哟希!”小犬勾小眼闪着寒光,上了岸就好对付了。我地真是个小犬,难怪德川将军总是骂我蠢郎!小犬不知想起什么,下属见他不言语,自下去撤军去了。

 呜号声响起,日本的海盗船立马掉转船头,逃命般拉起满帆,全军撤退。

 我大吼一声“追!”什么狗的穷寇莫追,落水狗就是要痛打才行!如此大好形式,不追岂不是白费我先前一番工夫?怎么说刚才也是被动还击,总得打上一场才过瘾才是。

 红子们摩拳擦掌,船工们扬起满帆。船大就是不一样,跑起来也比乌要快点,起步速度虽然不如小船,但帆大,风吹得更快,不一会儿法老号首先程之内。

 卡夫卡毫不手软,隆隆炮声下落后的日本战舰纷纷被击中,木屑纷飞,大火熊熊,人仰船翻。有几炮直接命中敌舰火药仓,巨响过处,战舰直接被炸成两段,沉进龙王爷的怀抱!

 炮声惨叫声,得女人都热血沸腾,更何况是男人呢?双腿一弹,桅杆上一道白光如从天而降之神光,洒向那四处逃命的战舰。

 浑身被热血所注满,头脑发涨,我身处半空中,双手一合,一道金光在我手中闪出。幻化而成的无形之气,宛如一柄锋利无比的巨刀,狠狠地将一艘逃命中的战舰拦截断′隆,战舰前后一分,不到一分钟,就已经被海没。

 看着那些呼号着,惨叫着救命的日本人,我莫名开心,激动。原来,杀人也是这么的一件事啊。杀,杀,我要杀人。杀光他们,杀光这些不劳而获的强盗。

 不要可怜他们,他们是倭人,是倭寇,管他们是否每个人都有罪。谁叫他们都是日本人?是日本人都该死,尤其是日本男人!

 未知的痛苦,一想到名玉儿她们身为俘虏,可能遭遇的惨状,我心头便会泛起一阵阵的心痛。我的心在搐,对未知的恐惧使我失去人。人?在这种时候还要什么人?有的只是杀戮,无尽的杀戮!

 杀光这些养的,你们为什么要来华夏?没得吃不去打渔,为什么要来抢我们的?怒火将我的理智烧得一干二净!下手更不留情。

 一艘艘战舰在我手下断成两截,无数个生命死在我的双手之上。而我却滴血未沾,凌空而飞,别说是血迹,便是火的子弹也休想近我身。

 “魔鬼,他是魔鬼!”日本人大叫着,活着的人看到身后的战舰那惨样,疯狂地大喊着。不少人有先见之明,抱着一块木块,先一步跳进了海里。跳进海,还有可能生还,躲在战舰上,那是必死无疑。

 果不其然,那白衣魔鬼很快追上这艘战舰,就像别的战舰一样,金光闪过处,战舰也被砍成两半。断裂处宛如被刨子刨过,光滑至极,滴水不沾。

 不过瘾!我临空起一把日本剑,这剑真怪,只有单刃还带微弯,只能当刀使,不过用日本人的刀来劈日本人的舰,这是最好不过的了。

 波波波,我单手腕个刀花,几道凌厉之至的刀气将一艘小些的战舰切成几大块。

 “放箭,快放箭,死他,死他!”

 小犬蠢一郎怒气冲冲地下令。那爆裂箭只有两艘大型战舰上有装备,虽然珍贵,可看到自己苦心经营了大半辈子的北海道舰队在瞬间毁了一半的时候,小犬忍不住了。

 漫天箭雨再次来。

 不过这回我可没引爆它们。

 小犬所在的主舰比别的战舰行驶的都要快,如果将爆裂箭引下去,狗咬狗一番,岂不妙哉?我想到做到,以柔劲掉转爆裂箭的攻击方向。正当日本士兵疯狂地实施集体跳海的壮举的时候,劈头就掉下了无数的爆裂箭。

 砰砰砰砰…

 一连窜的将他们打得血横飞,不少人跳海时正好跳至半空,就见被一支爆裂前穿体而过,随之而来的将他们爆成炮灰。

 法老号上谷忆白诸女被这残忍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变了,变了!小正他变了,以前他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的。”谷忆白显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才十四岁的人,初出江湖不足一年,竟然会变得如此残忍。虽然她观念比较开放,但身为女人对血腥的厌恶这点,使她很害怕。

 日本人疯了,狂了,眼看着自己逃不了命,人人都疯狂地拿起火往天上开。甚至有人把佩刀当暗器一样往天空中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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